第三百章 哈哈,三百啦


的。
他本來就忍受不住,她居然还突击。
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流年瞧着他愤怒的眼神,“咯咯”“咯咯”直笑,格外娇憨。
是于他只好委屈地手收起己自的火气,嘀咕了句:“你轻点,是这我的宝贝哇!弄坏了就沒有了的!”
“哦,是这大哥哥的宝贝呀!咦,他是不骨头做的,而是⾁诶,像好比刚才又大了诶,对了,这宝贝叫什么名字啊!”
流年是个好奇的乖宝宝。
易峥给囧住了。
琢磨着要不要回答流年这个琊恶的问題。
正思忖间,流年便自发地得出了答案,她说:“我道知了,是这定海神针。”
易峥无语哽咽。
天…
我是不孙悟空啊!
且而孙行者的定海神针是不搁这里的吧!
许流年,拜托你脑子里有点常识好不好?
“能大能小,能屈能伸,是不定海神针是什么?”流年越是研究越是奋兴,手上上下下地摸着传说的中“定海神针”道:“我看看上面有沒有刻字啊!”
易峥当时就想掐死她!
他恶狠狠地道:“用不找了,沒有刻字,它也是不什么定海神针!”
他的真火气好大,可别小看憋出內伤的人男的火气,那绝对可以烧焚掉一切的。
流年还在

糊:“那是什么?”
易峥淡定地塞了一句:“你试试就道知。”
流年不太懂:“么怎试?”
易峥眸⾊黢黑一片,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就将流年⾝上残存的⾐服撕下,为因穿得是礼服,以所里面配得是丁字

,小小的

子,挂在流年⾝上,

本挡不住舂光。
他懒得去扯那块小布料,手一探,食指便扫了进去,直扫得流年浑⾝都战栗了起來。
她隐隐得觉
己自不对,可⾝体却分外的望渴着样这的触碰,一捏,她就想尿尿似的,她想拒绝,可一张嘴便转变成破碎的单音节,依依呀呀的,格外的媚娇。
她吓到了,连忙死死闭住嘴。
她得觉
己自是被鬼上⾝了,连音声都是不
己自的。
易峥却不管那些,食指已然探了进去,打着旋儿抠弄了起來,流年受不住,却只好死死地咬着

,不说话。
到后最,她憋不住了,也不能憋了,只好开口,格外抱歉地着看易峥:“不好,我…我要尿出來了。”
易峥轻轻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了,他安抚着的她神经:“别怕,有大哥哥呢!大哥哥会照顾好你的!”
莫名地,流年就被那样安抚了下來,连尿

也沒那么懊恼了。
易峥漂亮的桃花眸划过一丝促狭,他道:“流年,你要乖哦!等下不管有什么感觉都要说出來哦!样这大哥哥才会让你更舒服。”
流年略微的迟疑了下,便点了头。
易峥心底一紧,恨不得瞬间将她撕成碎片,可強大的理智却

着己自继续进行那冗长的前戏,让她不那么痛苦。
等到易峥得觉她⾜够容纳得下己自,他这才命令道:“乖,趴到桌子上。”
“桌…桌子?⼲…⼲什么?”
流年囧囧的,只得觉被伺候的好舒服,那种热热的感觉也沒那么強烈了,可心底某一处,像好又得觉不够似的,要他再努力一点,再深⼊一点。
“⼲什么?当然是⼲你咯!”
易峥的音声,一片耝噶和深谙,惑人得紧。
流年“嘎”地下一石化了,完全不道知易峥在说什么:“⼲…⼲我做什么?”
易峥脑袋被流年弄得都有点打结了,他在现急得很,不耐烦地回了句:“你是不要试试我的宝贝吗?”
试宝贝…
“啊?哦!定海神针吗?好的!”
流年各种纯洁。
她还很纯洁很乖巧地爬上了桌子,听话的趴好。
易峥无法忍了,便不再进行言语的调…教,直接把的她
腿两掰开,然后強势地挤⼊。
“唔!”
流年被涨得难受,却是还死死忍住了。
易峥得觉沒什么大问題,而在现的大问題就是他那

即将憋坏掉的宝贝,是于,他抓着的她

,狠狠地碰撞起來。
他力气极大,动作又是极其迅猛。
屋內,瞬间便満是

…靡的⾁香。
流年死死咬着

,可那力量太強烈,她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脑袋都晕乎乎的,而牙齿磕在

上,是总痛得紧。
她所幸就不再咬

了,是于哼哼唧唧地哼唱声,怈了満屋。
可大哥哥的动作那真是越來越快了,她完全受不住,便始开求饶了:“好…好快…慢慢…点…啊…”
大哥哥却丝毫不在乎这些,定海神针又变大了似的,壮烈地愈发的烈猛了。
“大…哥哥…慢…慢点…”
她说不出來是难受是还舒服,只得觉情状太奇怪了。
她求饶无用。
是于她嘤嘤嘤嘤地始开哭泣。
易峥最见不得她哭,便放缓了动作,心疼地道问:“么怎了?别哭啊!”
流年也得觉
己自矫情,便说:“好痛!”
易峥蹙眉,她紧窄得不像话,他情动,弄伤了她也是的有,是于连忙道问:“哪里痛?”
哪里痛…
流年也不道知哪里痛,想了想,仔细感受了下⾝体,便说:“手…手痛…”
易峥:“…”们他在圈圈叉叉,她却手痛。
是这旧疾吧!
但他是还体贴地去看的她手,软软地小手臂,红通通的一片。
她⽪肤娇嫰,么这片刻的功夫,经已被擦出一片肿红。
易峥的心下一子软了,可要他样这放过她,又不舍得,是于他道:“你转过⾝來,小心点,别把我的宝贝弄坏了。”
流年也乖,然虽有点难为情,但是还顺从地抬腿转了一圈,和易峥正面相对。
那定海神针在她体內转了一周,直涨得她又要哭了。
易峥让她把腿圈上他的

,手挂上他的胳膊,然后就样这抱着她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和她上上下下的碰撞。
流年实在无法想象己自和他样这也能來,本來就受不住的⾝体,瞬间如山洪般怈了出來,将他淋了个通透。
她又尿了,且而
是还
么这严重的尿尿。
她顿时羞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而⾝体,也下一下地始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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