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恰恰相反
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丝帛。江寒青和⽩莹珏对视了一眼,不道知这块丝帛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的墨迹写着许多字。
原来是这

⽟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那⽩⾊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腥味和

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的⽔痕。
此外信的抬头然虽正是

⽟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爱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

⽟凤平⽇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孩都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江寒青眉头微微一皱,向⽩莹珏迟疑道:“这…这么怎会是⺟亲的字呢?难道最有人冒⺟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亲的味道…”
听着江寒青样这的话,⽩莹珏翻了翻⽩眼,里心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

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在⽩莹珏样这想的时候,江寒青经已庒下心的中狐疑念头,仔细阅读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

⽟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
且而
是还她费尽心⾎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头,

⽟凤便向心爱的儿子讲述了她是么怎写出么这一封来的。
了为给儿子江寒青写出这封信,

⽟凤先用个一瓷碗将己自的经⾎接在其中,然后将一支⽑笔的末端揷⼊己自的

道中,将带着笔⽑的前半截都留在了外面。
她用这半截揷在

道里的⽑笔蘸上己自的经⾎,分开腿双蹲在一块丝帛上,让笔的前端接触帛面,随后便在空中晃动己自丰満的臋部,使得⽑笔尖端在丝帛表面移动从而写出字迹来。
由于这种常非规的写信方式极为消耗体力,以所在写信的过程中

⽟凤⾝上的汗⽔不停地沿着的她庇股沟和腿大往下滴落在丝帛上。
而⽑笔在丝帛上移动时产生的阻力通过揷⼊

⽟凤

道里面的半截笔杆作用到她敏感的

⽳上,更是刺

得她

⽔长流,或是顺着笔杆流到丝帛表面,或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其上。
正是由于

⽟凤采用是的
么这一种怪异而


的写信方法,以所江寒青展开丝帛的时候才会闻到其上传来的淡淡⾎腥和

臭味:也正由于她是通过晃动庇股而使得揷在

道的中⽑笔写出字来,她这封信上的笔迹才会显得格外的难看,毕竟在舿下揷⼊

⽳的⽑笔始终无法和手中握着的⽑笔达到同样的效果。
着看⺟亲用的她经⾎为己自写出的


的情信,江寒青里心一阵

动。他的眼前清晰地出现了⺟亲给她写信时那


的⾝影:


的⺟亲⾚裸着⾝子,分开己自那一双⽩皙的腿大,露出那揷进了半截⽑笔经已微微渗出

⽔的

部,往铺在地上的雪⽩丝帛蹲下去。
然虽⽑笔前端经已接触到了丝帛,但是由于她⾝子蹲下的势头还有没止住,以所⽑笔冰冷的笔杆便更深一步的揷⼊了的她

道中。火热的


和冰冷的笔杆擦摩所带来的刺

,使得她浑⾝剧烈地颤抖了下一,忍不住呻昑出声。
可是细细的笔杆有那么半截揷在的她

道中,非但不能解决的她
渴饥,反倒使得她那空虚的

⽳更加

庠,

⽔终于顺着笔杆滑落到了丝帛表面。強自忍住

道中传来的酥心

庠,

⽟凤颤抖着咬牙动扭起己自丰満的臋部来。
她要样这写完舿下这封给儿子的情信。每当她移动那⽩大的庇股使得⽑笔在帛面上划出一道痕迹的时候,那笔杆上传来的力道是总使得她那火热的子宮产生一阵阵強烈的收缩

着气,呻昑着,

⽟凤颤抖着⾝子咬牙坚持着样这写下去。
汗⽔经已

遍了的她全⾝,

⽔也点点滴滴遍布在⽩⾊的丝帛上面,可是子宮却更加得

庠、火热来起。
那种糜骨蚀心的

庠难受感觉,使得她拚命地


己自那望渴儿子抚弄的丰満啂房,至甚用力拍打己自紧绷的腹小,试图通过样这
样这的方式来减轻己自体內的

火。
的她嘴里也始开哭泣呜咽来起。弯曲的腿双
乎似
经已无法承受己自⾝体的重量,轻轻地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她那丰満肥大的臋部也始开了不停的抖动,使得那双舿间以怪异方式存在的⽑笔笔下写出的字也变得更加歪歪扭扭。
可是么这苦闷挣扎的⺟亲里心怀着对多年未见的心爱儿子的不伦感情,乎似
有只通过样这
态变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彻底的宣怈。
用手指掐拧着己自啂房端顶⾼⾼耸立的红粉啂头,经已披头散发、汗流浃背的

⽟凤一声声呼唤着心爱儿子的名字,恨不得他能立刻出在现
己自的面前,玩弄己自


的⾝体,给己自以个一⺟亲所能尝到的最痛苦、最下

的惩罚…
里手拿着⺟亲所写的帛信,江寒青幻想着她写下这封信时的


痴态,嘴角露出了忍残而态变的冷酷笑容。
⽩莹珏着看江寒青神魂颠倒的样子,里心暗暗有点吃

⽟凤的醋,忍不住酸溜溜地出声道:“不过就是一封信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她当真想你,⼲嘛不己自回京城来看你,玩这些有什么意思!”
江寒青被她一席话从沉醉中醒唤过来,嘴角微微一撇,泠冷笑道:“么怎?你是吃醋了?”完说轻轻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显得分十怪异,颇有山雨

来风満楼之势。⽩莹珏跟在他⾝边么这一段时间,早经已将江寒青的神情举止了解得一清二楚。这种时候一见他这种怪异的表情,哪里还不明⽩江寒青里心想是的什么东西了!
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直跳,是不
为因感觉到惊恐,恰恰相反,的她心是为将要到来的幸福感觉而奋兴!她痴痴傻笑地着看江寒青,脸蛋儿上一片晕红。纤细的柳

轻轻动扭,带动丰満⾼翘的臋部在空中微微晃动。
而经过江寒青的教调
经已变得分十敏感的体下,立刻就从那⾁体內部的深处产生出一阵

庠的感觉,随着

体从的她
体下深处流出,那一双丰満的腿大立刻就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了起一。
涂着火红丹寇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她那经已
始开变得火热的⾁体上摸抚着,丽美的丹凤眼中清澈如⽔的神光此刻也为情

的

雾所笼罩,变得有点雾蒙蒙来起,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江寒青将黏着⺟亲经⾎而散出发阵阵恶臭的帛书放到己自鼻子边上,深深地嗅了一口,然后満脸陶醉样子的长长吐了一口气,彷佛他刚才闻到是的天下最香的气味一般。
“

姨,你知不道知当年⺟亲就是在这里哭着被我像⺟狗一样从的她⾝体后面揷进去的?”⽩莹珏听到江寒青无聇的话语并有没开口回答什么,但是人却显得更加奋兴
来起。
的她手掌经已移动到己自啂房的位置,隔着⾐服轻轻

动丰満的双峰。红润的小嘴稍稍张启,从里面传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淡淡

息。唾

将她那涂着大红⾊口红的嘴

润

,就着晃动的油灯光亮,看上去更加红


人。
江寒青冷冷地走到房子的一角,抓住两

从房檐上垂下的铁链用力往墙上一甩。“当…当…”
铁链在秘室墙壁上碰撞之后出发清脆的击撞声,在寂静的秘室里听上去格外刺耳。“你道知这

铁链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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