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分量又特别足
你妈年纪大,经已糊涂了,在现住在一家老年中心,要只有人继续为她

费,除非她得了什么过不去的病,否则谁会要想联系你呢?
你妈平时都经已记不得你了,而你这几年又回去看过她几次?坤哥说了,要只你还在我这儿受罚,哪怕一年两年,他都会照付费用,有那么一两年的工夫,你得觉会是你的

先被

烂呢,是还老年中心先发现没人缴费了想到要联系你?
至于其他亲戚,自从你来了中宁,几乎就没跟任何亲戚走动过,你倒是跟我说说,有谁会来找我⿇烦呢?警报?难道察警会来我这儿搜你吗?就算真有察警来,你信不信你就在我这儿,们他也搜不出来?”
薛芸琳颓然低下头,內心绝望无比。她得觉杜臻奇扣押她,可能没他刚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但多半也不会太⿇烦,尤其如果只想扣她一小段时间的话。问题是,所谓的“一小段时间”不管是个一月,三个月是还半年,如果己自真要每天被十几二十个人男往死里

,那这段时间去过后,己自
有还人样吗?
己自会不会的真被活活

死?薛芸琳不敢再想象己自黑暗的前途,慌得跪倒在杜臻奇脚边:“杜总,求…”
她仰起脸来,试图用哀求的眼神打动眼前这个把一切忍残都说得云淡风轻的人男,却从对方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热烈。
薛芸琳不敢确定己自到底有有没看错,但是这她眼下唯一能把握住的拯救己自的机会了,她了解那种眼神。人男望向的她眼神。很多人男可能会把这种眼神⾚裸裸地暴露出来,的有则很好地掩饰,但薛芸琳总能捕捉到,她道知
人男为什么用那种目光看她。
“杜总,就不能用别的惩罚方式吗?”薛芸琳谄笑着贴近杜臻奇,“嫂子…哦,不,我,我还是不很老,⾝上三个

洞都还

不错,杜总你要不要试试看…”杜臻奇盯着的她目光没什么变化。
“不道知多少人男

过你那三个

洞,别说

,恐怕庇眼都经已

松了吧?”杜臻奇俯下⾝,毫不客气地在她面孔上拍了几下,力度控制得极好,不至于像甩巴掌那样毫不留情,又打出了“啪啪”的响亮音声,“我又不缺女人,你得觉你那三个烂洞,很值钱吗?”
在被拍打面颊时,薛芸琳有没半点躲闪的企图,至甚连脸上的谄笑都有没消退半分。杜臻奇的话并有没让她气馁,相反让她更添了几分成功的指望。
“你当然不缺女人,但女人和女人不一样,你真想不试试吗?我的庇眼有有没,你

次一不就道知了吗…”薛芸琳边说边把⾝体紧贴到杜臻奇的小腿上蹭来蹭去,“你要是喜

,用不把我当女人,就当多养一条狗。
像我这种

⺟狗,没别的用处,主人不管想么怎玩我都听话。何必送给别的人男玩呢?就就养一条属于你个一人的⺟狗,不好吗?”杜臻奇笑昑昑地不答话。
薛芸琳深感有望,紧着又说:“我从此后以就不再是人了,是条⺟狗,这也算是惩罚吧?你在我…石厚坤那边也有

代。”她边说边脫去⾝上的长裙,裙子下依旧是昨天为见张程斌而换上的趣情內⾐…
她一直没找到机会换下它,实际上,就算换下来,她也有没别的內⾐能穿。两天有没
澡洗,脫掉⾐服后,薛芸琳隐隐闻到己自⾝上传来的阵阵汗臭,她不道知杜臻奇会不会此因而嫌弃。
但也有没别的办法,只能媚笑着伸手抱紧他的小腿。杜臻奇抬起另只一脚,在的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下一,薛芸琳歪了歪⾝子,重新跪好,转⾝撅起庇股。
趣情內⾐是开裆的,体下本就露着,她

练地扒开


,露出⽳中嫰⾁,展示了十几秒钟,又劲使掰开庇眼,努力撑开个一大洞。“杜总,啊,不,是不!主人,主人来试试

狗的洞!

狗保证会让主人慡!主人想么怎玩都行!”
这种话,薛芸琳说来起全无生涩,

极而流。她经历过的炮友,偏好各异,诸如“主人”、“老板”、“老公”、“爸爸”之类的称呼,她早都叫烂了。
前年时她约过个一刚读大二的男生,两人差了十几岁,她在

上一口个一“儿子”也叫得很

。
什么样的

词浪语都说过,没什么张不开口的,更不会让薛芸琳产生任何新鲜感。差别只在于,曾经那些话都是只

上的趣情,薛芸琳说归说,却没当过真。
且而愿不愿意说,愿说多少,全凭的她心情。在现她却是不得不为,満心期待人男会为因她如此卑

的表态,生出一两分善意,且而她隐隐道知,在现“⺟狗”这两个字恐怕不止是趣情。
而是她未来很长时间里的实真生活了,薛芸琳在心底对己自说:“是不我犯

!聪明点的人,必须搞清楚己自面临是的什么!”她必须让杜臻奇对她产生趣兴,哪怕等着的她真是做一条彻头彻尾的⺟狗的命运,也好过每天被十几个至甚更多人男轮着

。
样这的⽇子是不一天两天,而是几个月、半年、一年,至甚更久,薛芸琳怀疑己自能不能在样这的摧残下,活到杜臻奇愿意放她离开的那一天。如果真要每一天都被那么多人男狠

,薛芸琳宁愿当杜臻奇个一人的⺟狗!
杜臻奇看似冷静地着看这女人卖力发

,尽一切可能试图逗引起己自的

望,却始终不动声⾊,实其他心头经已燃起了奋兴的火苗。对这个女人,杜臻奇早有想法。平心而论,遇到么这
个一从长相到⾝材都令人男心动的美女,有没想法才奇怪。
是只
为因她是石厚坤的老婆,杜臻奇只能把这点想法庒在心底。他是不什么好人,也无心做好人,但就算是个混蛋,多少也有底线,不碰己自朋友的老婆,就是杜臻奇的底线。
可在现,这女人经已
是不石厚坤的老婆了,事实上,自从石厚坤透露想和薛芸琳离婚始开,杜臻奇就经已
始开想象今天这幕场景。
他是不什么好人,也无心做好人,既然这个女人和己自的朋友经已不再是夫

关系了,那他无论对她做什么都不会再有心理负担,是只,不能是今天。
杜臻奇又抬脚在她庇股上踹了下一,这次使的劲大了点,薛芸琳被踹得往前扑倒,手肘摔得生疼,却不敢抱怨,乖乖转过头来。“你说试试,那就先试试,如果让我得觉你庇眼的真
经已松了,就用狗

巴给你塞上!”
杜臻奇半开玩笑地威胁道,看薛芸琳近乎惊喜地爬过来要想钻到他腿两之间,他毫不留情地又抬起腿抵住的她肩膀,使她不能靠近。薛芸琳睁大了眼,诧异地望着他。
“今天不试!你这种烂

,谁道知有有没病?明天找人带你去做体检,等结果出来再说。”薛芸琳松了一口气,至少杜臻奇有没切断她“当狗”的路。
杜臻奇用脚丫子扇了几下薛芸琳的面颊,带了几分嫌弃地问:“你么怎
么这臭?你这臭

也配给我

吗?”薛芸琳委屈地低头,小心翼翼说地:“我两天没澡洗了,是都汗。”杜臻奇“呼”
一声站来起,一把揪住的她头发往门边拖,薛芸琳连滚带爬地往前扑了几步,终于稳住⾝子,从跪姿换成了站姿,还没等完全站直⾝体,杜臻奇在她膝弯处踢了下一,喝道:“有两条腿走路的狗吗?”薛芸琳赶紧又重新跪倒,换成四肢着地的势姿,艰难地爬了来起。
杜臻奇就么这拽着的她头发,把薛芸琳带出房间,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隔了四五扇门的另个一房间。这里是间客房,门廊边就是卫生间。杜臻奇松开手,让开⾝子,示意薛芸琳爬进卫生间。
扮狗在地上爬,是在和人男们约炮时常玩的花样,但前以薛芸琳顶多就是在地板上稍微遛上一两圈就行,薛芸琳从来有没爬过么这远的距离,吃劲的膝盖和手掌都辣火辣地发疼,掌源和五指变得黑乎乎的,幸亏还没破⽪,不道知膝盖上有有没见⾎,但这会她顾不上那些。乖乖爬进卫生间,又依命令爬进淋浴房,薛芸琳扭头抬头着看杜臻奇。
既然嫌她⾝上満是汗臭,带她过来澡洗倒是题中之义,可他杵在那儿不动是了为什么呢?到底是要起一洗,是还
着看她洗呢?杜臻奇开解⽪带,掏出⾁

,冲着薛芸琳甩了甩,说:“张嘴!”
薛芸琳似有所悟地仰头张开嘴,几乎就在时同,一道強劲的细密⽔柱噴到了的她脸上,跳动的细细的⽔珠不时四溅开来,砸在她别处有没被⽔珠直接浇淋的⽪肤上。
浓烈的尿

味呛得薛芸琳险些窒息,但她是还不得不张大嘴,任由一半尿


在己自的额头、眼⽪,面颊上,另一半尿

则直接落到的她嘴里。
可能是杜臻奇憋尿憋得狠了,这股尿⽔噴

得格外強劲,分量又特别⾜,饶是薛芸琳強忍恶心不断呑咽,可的她嘴是还装不下源源不断冲来的尿

,至少有三分之一从的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和脖子流遍

前的⽪肤。
好不容易终于尿完的杜臻奇惬意地抖了几下缩来起的⾁

,充満鄙夷地看了眼从头发到前

一片

漉漉,浑⾝散发着浓重尿臭的薛芸琳,道说:“今天你就先睡这儿吧。”随即扬长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薛芸琳没再见过杜臻奇,至甚基本就有没离开过安排她睡下的这个房间,只在第二天时被人带出去找了家医院做体检。又是验⾎又是验尿,检查项目一大堆。有过那么多炮友的薛芸琳,当然有过很多次体检的经验,但就连她都无法确定,己自这次究竟做了几项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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